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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化人和社会人于庄魏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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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5章 吾仪会所 对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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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科长是个痛快人啊!”涂晓光端着空杯,笑呵呵地说道。

“这样啊,下面的酒我们玩个游戏,”看大家都坐了下来,张帆说道:“大家可能都不了解啊,刘科长可是文化人,是秦市矿产局首席笔杆子,还是秦市作协的委员,所以,要和刘科长喝酒,酒桌上一定要搞出一点酒文化,这酒才喝的有滋味。我提议,我们每个人喝一杯酒,就说一句关于酒的古诗词,说不上来的,自罚三杯!一个一个挨着来。怎么样?”

“呵呵,咱们这可并不都是文化人啊,我就不算是,赖赖巴巴地考上了大学,还没读完,是肄业的哦”涂晓光说。

“哪是当年你自找的,怪得了谁?”张帆说道,“今天不提这些了,别破坏了这份雅兴,你今天在这也提升提升,让自己上点层次。”

“呵呵,哪是。”涂晓光讪笑着看着张帆。

“哪我抛砖引玉,先起个头,”张帆一口干了手里的酒,大声说道:“把酒当歌,人生几何?譬如朝露,去日苦多。曹操的《短歌行》,有一个酒字。”

“好.....好......好”涂晓光立刻带头鼓起了掌。

“呵呵,到刘科长了。”张帆说

“呵呵,”刘科长端起杯,“感谢张总,于总,还有在坐的各位啊,哪我就先干一杯。”刘科长把酒杯放在嘴边,轻轻的呡了一呡,眯了下眼,仰头便把酒干了。“金樽清酒斗十千,玉盘珍馐直万钱,停杯投箸不能食,拔剑四顾心茫然,李白的《行路难》,献丑了,再看下一位吧。”

“好......好.......好”张帆和涂晓光一起鼓起了掌。

“美女,你先来。”于庄看着谢婷婷。

“嗯,还是于总先来吧,”谢婷婷说道:“我还没想好,估计你说完了,我这边也就想出来了。”

“呵呵,哪我也对一句杜莆的。”于庄说。

“先喝了这杯酒,再对诗,这是张总刚刚规定的。”涂晓光提醒了一句。

“哦,好的,我对的是:‘白日放歌须纵酒,青春作伴好还乡’,杜莆的《闻官军收河南河北》。于庄端起杯,一口把酒干了。

“呵呵,于总的这句诗和你喝酒的动作很应景啊,意气风发。”刘科长笑着说。

“见笑了,见笑了。”

“来吧,到你了,”张帆看着谢婷婷,又看了看刘科长。

“我小时候背了些,现在基本上都已经还给老师了,嗯..........,看能不能想起几句来,苏轼的《水调歌头》,”谢婷婷想了想,“嗯.......‘明月几时有,把酒问青天。不知天上宫阙,今夕是何年。’呵呵,有一个酒字。”

“这不是王菲唱的歌词吗?”何灵灵小声地嘀咕了一句,看大家的注意力并没有在她身上,何灵灵没有再接着说下去。

“早就听说过谢婷婷的大名了,今天第一次见面,果然不一般,不仅人长得漂亮,还是个才女。”刘科长笑容满面地看着谢婷婷。

“刘科长见笑了,”谢婷婷应了一句,又瞟了一眼张帆。

“婷婷,今天和刘科长第一次见面,应该敬刘科长一杯吧?”张帆对谢婷婷说。

“哦,好.....好。”听张帆说完,谢婷婷马上站了起来,面露娇羞地说道:“刘科长,这杯酒是刚刚轮到我喝的,我先喝完,然后我再倒一杯,诚心诚意地敬您,好吧?以后在工作上,还要靠您多支持。”说完,谢婷婷便拿着酒杯连干了两杯,由于喝地有点快,酒的辛辣味立刻呛得谢婷婷流下了眼泪,谢婷婷急忙捂住脸,不好意思地坐了下来。

“呵呵,好好好。”刘科长笑得合不上嘴,看谢婷婷的眼神里放着光。

“不谈工作,不谈工作”,张帆说:“今天,就是饮酒吟诗,不要破坏气氛。嗯.......,光,你最后一个说吧,让小何先来。”

“还有我啊?”何灵灵的脸胀得通红,“我可不懂这些啊,我不会啊,”何灵灵求着饶,用求助的眼光看着于庄。

“没事,就是说着玩,助一下兴。”于庄安慰到。

“啊,”何灵灵的脸更红了,低着头想了想,但脑子里却是一片空白,过了好一会,才抬起头来,小声说道:“哪要是歌词也行的话,哪‘酒干倘卖无’,不知道算不算?”

“哈.....哈.......哈”,何灵灵话音刚落,刘科长和张帆就哈哈大笑了起来,“算算算”,谢婷婷一手捂着肚子,一手捂着嘴笑得弯下了腰,于庄也忍俊不禁,脸上笑开了花。

“你真是天才啊,太有创意了。”涂晓光看着何灵灵,“这‘酒干倘卖无’是哪个诗人的诗啊?”

何灵灵马上意识到自己出了笑话,便站起了笑着说:“就说我不行吧,你们非要我说,那我喝三杯算了。”

“这样吧,小何,你先把这杯酒喝了,然后和谢婷婷一样,满心满意地敬刘科长一杯,就算你过了。”于庄替何灵灵解了围。“到你了,涂晓光。”

“到我了,哪我先喝一杯,这是飞天茅台,一杯,至少五十块呢。”涂晓光一口干了杯子里的酒,然后表现出一副很享受的样子,呡了呡嘴,继续说道:“这诗词我是不会的,歌词我倒是会点,不过现在一下子也想不起来,干脆我就直接罚酒三杯算了。”

“你想得到美,赶快想,想不出来你就站着吃饭,也算你助了兴!”张帆笑看着涂晓光,语气中带着些霸气。

“张总,你们搞的都是古诗,我确实搞不了,你和于庄又不是不知道,我偏科的,从小语文就没及过格。”

“别找理由,再给你一分钟时间,说不出来,我们就开始下一圈了,你就站着得了。”

涂晓光看耍不了滑,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,双手用力搓了搓脸,露出一脸苦相,“从小到大的各位语文老师啊,你们害地我好苦啊!”

“还有30秒了啊!”于庄看着热闹。

“好了,好了,我好像有了,嗯..........现代诗,我来个现代的。”涂晓光突然变得很兴奋,“你们听好了啊,现代诗啊,”涂晓光故作神秘的笑着,然后一边晃着脑袋,一边慢悠悠的说道“‘酒是粮食做,不喝是罪过,酒是粮食精,越喝越年轻’,怎么样?有两个酒字!”

“哈.......哈...........哈,这是诗吗?打油诗吧,听起来还不如我的歌词呢?”何灵灵哈哈大笑着,露出了满脸地不屑。

“呵呵,你呀,就会这些个不入流的东西,还现代诗呢?”张帆撇了撇嘴。

于庄和谢婷婷呵呵地笑着,没有接话。

“这样,你给刘科长敬杯酒,刘科长说你过了,就算你过了。”张帆笑着说,“就你会出洋相。”

“好嘞”,涂晓光端起倒得满满的酒杯,弯着腰,和刘科长碰了下杯,然后用逗笑地口吻说道:“刘科长,我这首打油诗民间传颂度非常高,您是领导,一定要经常下基层,常和我们一起坐坐,了解一下民风民情!”

“呵呵,啥领导,我是个九品芝麻官,自己就是基层,”刘科长打着哈哈,“来,干了吧,你这油嘴,太有才了!”

“好嘞,干了”

“呵呵,张总,你手底下个个都是人才啊!”刘科长放下酒杯,对张帆说到。

“呵呵,这也算是人才?行吧,刘科长说是哪就是吧。”张帆顿了口气,继续说道:“我们再来第二轮,我还是先干为敬,”张帆端起酒杯,一口便干了,“嗯........‘中军置酒饮归客,胡琴琵琶与羌笛,纷纷暮雪下辕门,风掣红旗冻不翻’,唐朝岑参的《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》。是边塞军旅诗歌的经典。”

“张总,就是牛啊,张嘴就有。”涂晓光鼓起了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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