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夫郎曾是美强惨[穿书]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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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7章 纸老虎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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外不远处的树后面,露出了小半个脑袋,见他们看过来又立马缩了回去。

舟墨脸色一沉,抬腿就想过去把人拎出来,但宴清却握住了他的手腕,摇摇头,“阿墨,你先听我说。”

“昨日唤我出来的男子名叫严知,性格十分孤僻,很少同旁人交流。”

舟墨看他,冷声道,“所以?”

“……”宴清一噎,“所以他没什么理由跟我有矛盾,况且他人虽冷僻,但以前也帮过我。”

舟墨不置可否,“人变坏很容易。”

“阿墨,我知道你替我气——”

“我更气你,”舟墨轻飘飘的打断了宴清的话,看着宴清怔然在当场,伸手替他把碎发别至耳后,“你倒是心肠好,挨个原谅。”

舟墨垂眼,看着宴清,重重的扯了扯他的脸,叹气道,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
宴清眨了眨眼,“我先去看看他?”

严知这个人,向来深居简出,所以宴清在宴会上碰见他还是挺意外的,本来想聊几句近日,结果严知张嘴就是舟墨在外面等他有事。

宴清走过去的时候没收敛脚步声,树后人听见后身影一僵,转身就跑。

宴清没追,“严知。”

那个身影顿了一下,还想跑,但一个高大的身影突然挡住了他的去路。严知一抬头就看见舟墨正面无表情的站在他面前,他什么也没说便只是冷冷的盯着他也叫严知后背发凉。

宴清站在原地,一改在舟墨面前的温柔,冷淡极了,“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?”

严知退了两步,脸上闪过些挣扎,他看着宴清,眼底一片痛苦。

宴清也不逼他,就这么看着他,良久之后,严知才哑着声音开口,“对不起。”

宴清摇头道,“我想听的不是这个。”

严知低下头,扶着自己的手臂,手指绷的发白,半天才掀开衣袖,那里疤痕狰狞。

舟墨眯起眼缝,看着严知的手腕,好像突然意识到了什么,他问,“谁伤的你?”

严知放下袖口,“我自己剜掉的。”

宴清一怔,“是因为谢一白?”

最起初的严知还没现在这么孤僻,但遇到谢一白之后,那人时不时的骚扰威胁,严知便成了这幅样子。

严知以为时不时就得应付谢一白的骚扰就已经是最痛苦的事情了,却不曾想谢一白逼着他去害人。

如若不从……他的耻辱并不是只靠剜肉就能抹去的。

严知犹豫很久,才将宴清骗了出来。严知知道谢一白要做什么,她也只会做那档子事。

可后来严知只要一想到宴清会变得和自己一样不幸,甚至比自己还惨,他就后悔了,等他跑到谢一白去的地方后他就只看见了匍匐在河边冲脸的谢一白。

严知心一狠,直接拿块石头将刚醒过来的人又砸晕了去。

宴清沉默了会,“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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