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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星晚南宫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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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:妖女,还我们殿下命来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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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

无忧抬眸看着他,"……地牢?"

"是,地牢。"南宫弋沉声说道。

……

"狗贼,狗贼!南宫弋你个小人,斗不过我家将军,就派来一妖女祸害他!"

"竖子,小人!"

"南宫狗贼,竖子!竖子!"

"啪","啪","啪"接连三鞭抽打在身上,狱头:"辱骂王上罪加一等,我看你是不想活了!"

说着,便又是两鞭。

无忧听着里面传来的鞭打声,无端的就打了个寒颤。

走在她身边的南宫弋似乎是感觉到了她心中的不安,伸手握住了她的。

"参见王上。"

"参见王上。"

两名正在行刑的两名狱卒看到来人连忙行礼,南宫弋沉稳如山一般的坐在椅子上,"招出什么来了?"

"南宫弋!"被绑在刑具上,满身伤痕的军师,恶狠狠的看着南宫弋,"你不得好死!"

"找死!"狱卒扬起鞭子便准备再给他一鞭。

"住手。"南宫弋神情寡淡的阻止了狱卒的行为,狱卒闻言连忙收了手,恭敬的立在一旁。

地牢内充斥着阴暗潮湿又带着浓重的血腥味,种种味道交织在一起,让无忧感觉到有些呼吸困难,她脸色有些苍白的扯了扯南宫弋的衣袖,"阿弋,我想出去。"

刚刚有站起身准备亲自审问动作的西凉寒,闻言朝她沉静的看了一眼,无忧的脸色有些苍白,"在外面等寡人。"

无忧点头,"好。"

被绑起来的军师看着两人的举动,目光死死的盯着无忧的面孔,直到她转身离开:"南宫弋,听说当年你送到三皇子身边的女人,曾经跟你是青梅竹马,这才过了多久,你身边又有了新欢,就是不知道沈星晚那个贱人泉下有知,会不会……死不瞑目!"

已经走到拐角处的无忧听到这句话后,整个人的脊背狠狠一怔,继而就是头痛欲裂……她死死的抱着头,扶着墙壁才勉强没有倒下去。

跟在她身边的宫人见此,连忙伸手想要去扶她,"娘娘……"

无忧面色苍白如纸,眼神恍惚,头痛欲裂。

而身后军师不干的声音还在响着,"沈星晚那个贱人杀了三皇子,最后死无葬身之地,听说……连尸体都被马蹄践碎……如今南宫狗贼另得新欢,报应……报应啊!"

"扶我,出去。"无忧从唇齿间挤出这句话。

三皇子,沈星晚……

跟阿弋青梅竹马的人不是她吗?

沈星晚又是谁?

出了地牢,无忧整个人都好像是脱力了,她依靠在宫人的身上,对着外面守候着的宫女说道,"等王上出来,告诉他我身体不适,先回去了。"

"是,娘娘。"

坐在轿辇上,无忧手指不断的按压着额头的位置,脑海中来回不断的闪现着某些画面,"啊!"

剧烈的疼痛感袭来,无忧唇齿间忍不住的溢出一声叫喊,意识陷入了昏迷。

随行的宫人听到动静,下意识的抬头去看,结果就发现,无忧面容惨白的侧倒在了轿辇上,"娘娘?娘娘?"

"快传太医,传太医!"

一阵兵荒马乱中,无忧被宫人用最快的速度送回了椒房殿。

"张太医,娘娘这是怎么了?怎么一直在冒冷汗?"宫女看着无忧额头上不断冒出的冷汗和紧锁的眉头,不安的问道。

张太医细细的把了脉,发现无忧的气脉非常的不稳,在看她惨白的脸色,想到她经常服用的药物,轻叹了一口气,"娘娘应该是受了惊吓,她服用的药物要保持心境的平和,不然很容易出事。"

"张太医不管怎么样,你都要救救娘娘啊,你也知道王上对待我们家娘娘的态度,如果娘娘出了什么事情……一定会把我们统统杖毙。"宫女前脚战战兢兢的说完,结果后脚就听到--

"无忧怎么了?"

一身暗红色龙袍的南宫弋大步流星的走了过来。

宫人包括太医陆陆续续的跪倒了一地。

无忧这一次的昏迷在两个人时辰后才醒过来,当她睁开眼睛的一瞬间,一直守在一旁的宫女惊喜的喊道:"娘娘醒了!娘娘醒了!"

将椒房殿当成御书房的南宫弋闻言,立马就走了过来,"无忧……"

无忧醒来的时候,脑袋很沉,像是被马车碾压过一样,她有些痴然的看着眼前的南宫弋,"……这是……什么地方?"

"椒房殿。"南宫弋托起她的脑袋,修长的手指慢慢的拂过她的面颊,动作轻柔的将她耳边的碎发捋到耳后。

"椒、房、殿……"无忧低声的重复这三个字,神情带着些许的飘渺,"阿弋,沈星晚是谁?"

南宫弋一顿,"……一个故人。"

"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想起以前的事情?"她看着他,问。

南宫弋细细的观察着她的眉眼,"太医不是说了,只要你好好的按时吃药,就一定可以想起来以前的一切。"

无忧静静的看着他,"地牢里的那个人……"

"无忧。"南宫弋出声打断了她的话,说道:"你的病还没有好,太医不是说过,你这个病忌讳思虑过多。"

无忧抿了下唇,没有再说话。

只是,心中的疑惑却开始慢慢的升腾,冥冥之中她觉得,似乎有什么事情……等待着她去探寻,去发现,去思考。

"确定西凉寒真的死了?"御书房内,南宫弋端坐在龙椅之上,深邃而锐利的眸子里盛满的是无尽的威严和沉冷。

"是,蜀国的探子已经得到了证实。"跪在地上的一名男人,恭恭敬敬的回答道。

"做得不错。"南宫弋慢慢的从龙椅上站起了身,缓步走到他面前,亲手将他扶起,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,以示嘉奖,"这些年,在蜀国,辛苦你了。"

"臣惶恐。"男人弓腰口中说着不敢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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