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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陷江言周司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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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9章 向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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卧,原本这个房间是准备给江言的,没想到有一天他自己睡了。

"我没生气。"她淡淡的说,"就是有点高兴。"

"高兴什么?"

她漫不经心的,言笑晏晏:"我们家周先生今天竟然破天荒的会哄人了,你说我值不值得高兴?"

这样的回答让他的表情稍微有点不自然,脸色还挺冷淡的。

她凑近他,继续笑:"周小先生,我自认为还算独立,不过不再想一个人了,以后就得麻烦你照顾我了。"

周司白却翻了个身,"再说。"

"行。"她也不在这个问题上纠结,只是人也没有远离他,反而是贴的紧紧的,"这个可以再说,有件事不可以。"

她的手在他身上点火。

意思够明显了。

周司白犹豫了些许时间,还是把她的手给挥开了,"今天不了。"

她笑道:"真不了?"

他是真的打算不了,可她偏偏又要反问,周司白回头瞥了她一眼。沉思片刻,最后叹口气,转过身将她桎梏在身下。

周司白今天略显敷衍。

这跟他早年间的风格不太像。

结束的时候,江言还在喘气的时候,听见他问了一句:"你这个年纪的欲望都这么强么?"

江言一顿,偏过头去看他。

"女人三十如狼似虎,没听说过?"她似笑非笑。

"你也没到三十。"才二十六。

江言风轻云淡道:"也快了,你要是总是拒绝我,指不定我就出轨了。"

但她不喜欢这事,只是喜欢和他做这事,重点在他。

周司白听后,安安静静的,最后说:"男人也不是永动机,要是你每天都提这样的要求,我吃不消。"

江言漫不经心的想,这要是放在几年之前,她要是敢这么说他会"吃不消",他或许脸色会黑的跟锅底一样。十九二十岁的周小少爷,对自己的战斗力从不怀疑。

她故意逗他,眼底都染了笑意:"怪不得,这两次都没有太大的感觉,我还以为是我的问题,没想到是你……"

"不行"两个字说不说出口,都不影响理解。

周司白的脸色很不好看,翻身:"睡了。"

江言是真的困,说睡几乎立刻就睡,睡着前她仿佛听见周司白在她耳边有些怀疑的开口:"真的没感觉?"

她太困了,没答,随随便便"嗯"了一声。

当然,江言不知道的是,她的一句玩笑话,导致了某人彻夜未眠。

--

……

叶医生还是第一次被周司白在办公室里约见。

他是满头雾水,因为周司白一向是个很能熬的人,一般不到真正受不了的时候,不会找他。既然还有力气来公司工作,怎么样也不应该到受不了的时候。

尽管这样,叶医生还是替周司白检查了一遍,"你最近作息还挺规律的吧?感觉气色还算不错。"

但实际上周司白熬夜次数还算不少。

叶医生思索片刻,恍然大悟:"懂了,这叫人逢喜事精神爽。说起来也该跟你说声恭喜啊。干掉了你哥,又干掉了蒋正,陈严也over了,周总新婚快乐啊。"

周司白不咸不淡的扫了他一眼,没有说话。

总之看上去心情还不错。

叶医生的事办完了,就打算走:"那就不打扰你工作了。"

周司白连去找他都懒得,要他来公司的原因肯定不止那么一条,忙也是一个原因。

不料周司白却喊住他,道:"还有件事要问问你。"

"您说。"

他轻咳一声,声音有点清冷:"你那方面要是吃不消。怎么解决的?"

叶医生:"……"

叶医生上下打量了周司白一眼,"啧"了一声:"我学医的,不太纵、欲,一般不会有吃不消的时候。你身体也不太好,那方面的事也不要太频繁。"

周司白默然:"也总不好拒绝太多次。"

叶医生再次下巴掉地,又打量周司白一眼,他看上去的确也不是很沉溺于那方面事情的人,反观江言,的确比较……

"周总,这个您能坚持最好坚持一下。"叶医生意味深长的说,"不然头上的帽子颜色就有点好看了。"

著名的绿。

绿油油的一片。

周司白认真想了会儿,道:"我尊重她的任何决定,如果她有一个能够给她快感的人,我不会多说什么,也不会介意。"

叶医生心想,话说这么大就不好听了,说周司白愿意放江言走他相信,因为毕竟周司白没有想过再牵扯到江言的事,结婚只是因为陈严实在是太渣了。

他看不下去,才接了把手。

可要说周司白一点都不介意……

叶医生觉得自己要是信了就有鬼了。

也不知道当初听说陈严和江言的事时。是谁闷声的晚上偷偷喝酒,可他偏偏什么都不说。要不是在酒吧无人认领,他也不可能知道这些事的。

他出了华纱,转头就给江言打了电话,后者此刻还在休息室里练歌,接到他的电话有点意外:"小白怎么了?"

她的第一反应,就是周司白出了事。

叶医生赶紧把话给解释清楚来:"周总没事,就是想跟你谈谈心。"

他琢磨了半分钟,"江言,你尽量多理解理解他,有空就多哄他一点。他现在吧……,别看他还跟以前一样冷淡,其实心里头脆弱的很,指不定半夜掉眼泪这种事都发生过。你好歹大几岁,也算是个姐姐吧,别总戳他痛处。"

江言听懂了,也没有说什么,反问:"小白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?"

叶医生心底慌神,这时候越是支支吾吾越叫人起疑,好在十几年的历练早就让他沉得住气:"就一个字。虚。"

没再多说了。

江言知道也问不出来什么细节,不多问了,挂了电话。

江言走出休息室,恰巧老板过来,眯着眼睛看了她一眼,笑道:"江言啊,晚上一起吃个饭,怎么样?"

但凡不太熟悉的男女之间开始约饭,事情总是没有那么简单,暧、昧那叫一个汹涌。

江言最不喜欢的就是就是搞暧、昧。

何况她第一次来这里工作时,老板怀里还躺着另外一个姑娘,只不过是陈严的朋友,她也不好得罪,只说:"不了,有事。"

两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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