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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门盛宠:BOSS欺上小萌妻司徒兰心上官瑞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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75 突如其来的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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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欲擒故纵的手段喽?并不是打心眼里不想跟我在一起?”

司徒兰心抚额叹息,若不是已经发现上官瑞的存在,她也不会硬着头皮陪江佑南说这么多。

“当然不是了。”

“不是什么?不是打心眼里不想跟我在一起?”

故意曲解她的意思,看着她急于辩白的模样,突然敛起脸上戏谑的表情,一本正经的说:“呀,别动,头上好像爬了什么东西。”

她怔了怔,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,就被他捧起脸庞,在额头上印下了深深的一吻。

借助这股酒劲,江佑南做了一直以来就很想做的事,就算被甩耳光,他也不会后悔。

司徒兰心完全石化当场,被他突然其来的吻吓傻了,待稍微清醒一点,便是说不出的尴尬。

“如果不甩我耳光的话那我就走喽?”

江佑南唇角扬起一抹得逞的笑,整个人看起来比刚才更加神采奕奕。

有人欢喜就有人愤怒,此刻坐在车里的上官瑞,已经愤怒到忍无可忍,他砰一声推开车门,紧握双拳,疾步走到江佑南面前,出其不易的狠狠给了他一拳。

江佑南眼前一黑,摔倒在地上,司徒兰心尖叫一声,愤怒的朝上官瑞咆哮:“你发什么疯?半夜跑过来打人!”

“你也知道这是半夜?半夜他在对你做什么?”

上官瑞话刚落音,便挨了江佑南一拳,这下战争彻底爆发了,两个男人为了一个女人打得不可开交,无论司徒兰心怎么阻止都阻止不了。

江佑南是散打冠军,上官瑞是跆拳道高手,两人分不出高低,却是都伤得不轻。

司徒兰心见这样下去不行,瞅准了缝隙挤到江佑南面前,硬生生的把上官瑞举在半空中的拳头给逼了回去。

“够了,你有什么立场在这里打人?欲责他人先思已过,在你质问别人对我做的事之前,先想想你自己都对我做过什么事!”

司徒兰心故意偏袒江佑南,吼完之后,从口袋里摸出手帕,转身温柔的替他擦拭嘴角的血渍。

上官瑞冷冷的看着这一幕,心里说不出的难受,到底有多恨他?要这样当着他的面刺激他?

挫败感将他紧紧包围,隔了三年,竟第一次为了女人而伤脑筋。

司徒兰心送走了江佑南,才把视线移向那个被她冷落多时的男人。

“上官瑞,你知不知道你很不正常?我对你来说根本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人,你这么半夜三更的跑过来到底是为了什么?”

“自认为自己毫无价值,所以才这么堕落吗?”

上官瑞脸色阴沉的仿佛下一秒就要下场霹雳爆雨,一路上都再想着要怎么跟这个女人道歉,却让他看到这么一副不想看到的画面。

“注意你的措词,我怎么了?”

他扬起手上的表:“午夜十二点,在朋友家楼下跟男人亲亲热热,你告诉我这是什么?”

“第一,我们没有亲亲热热。第二,就算他对做了什么,那也是我俩的事,我俩的事,管你什么事?”

司徒兰心犀利的反驳,把上官瑞气得太阳穴突突的跳。

“这么说你是承认了你俩有3?”

呵,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可笑的笑话,司徒兰心理直气壮的昂起头:“难道只许你替我找男人,就不兴我自己找男人了?”

“你一个育人的教师,说这种话都不觉得害羞吗?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!”

“该害羞的人应该是你,是你先把自己的老婆拱手让人,别做贼得喊抓贼。”

“你也别把别人偶尔犯的错当成自己放纵的理由,骨子里流着不安分的血,就算没有发生那件事,也一样不会安分。”

上官瑞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,明明是来道歉的,怎么说出口的却尽是些雪上加霜的话。

司徒兰心显然很受伤,她的双眼氲氤着薄薄的雾气,骨子里流着不安分的血。这句话司徒娇讽刺过她很多次,她早就免疫了,然而从上官瑞口中听到,却是前所未有的难过。

也许是因为就算全世界的人都可以瞧不起她,至少这个名义上的丈夫不应该瞧不起吧。

“如果你深夜来此只是为了讥讽我,那么恭喜你,你做到了。”

司徒兰心转身黯然的离去,盯着她受伤的背影,上官瑞真恨不得打自己一嘴巴。

“下次,不会了。”

带着深深的自责,他疾步上前,拦住了她的去路。

“不会什么?”

她仰起下巴,平静的问。

“不会再拿司徒兰心和别人打赌了。”

心中微微有一丝悸动,却什么也不想说,默默的从他面前走过。

上官瑞见她不为所动,情急之下,终于抛下自尊大声吼了句:“对不起”

纵然等的很辛苦,但所幸还是等到了,司徒兰心有些想要流泪的冲动。她还是一句话也没说,亦步亦趋的往前走,直到彻底消失在他眼前。

挫败感,被无视感,身上的疼痛感,各种感觉交织在一起。上官瑞终于相信了那句:女人天生下来就是为了折磨男人的。

第二天傍晚,他从公司回到家,一进门就瞥见沙发上坐着一个女人,意外的同时,心情蓦然变得很好。

司徒兰心却显然并不十分乐意见到他,视线短暂相交,便漠然转开,挪到了别的地方。

到了吃晚饭的时候,气氛又恢复到了先前的热闹,妹妹天南海北的聊,母亲也是吃嘛嘛香。

对于司徒兰心这几天离家的原因,大家各自心知肚明,因此很有默契谁也不去提。

晚饭一结束,司徒兰心便上了楼,她坐在房间里把手上的沙布拆开,准备上点药重新包扎一下。

由于两只手都受伤,行动起来很不方便,却固执的咬着牙不肯麻烦家里人。

上官瑞倚在门框边瞅了她半天,她也没发现,不由得想,这女人还真是执着的过分。

咳咳

故意咳两声引起她的注意,松开环在胸前的手,抬步走了进去。

“如果是想来找我吵架的话,不好意思,我现在没空。”

司徒兰心抬眸瞥他一眼,复又低下头去,继续手上的动作。

“你当我的存在就是为了跟你吵架吗?”上官瑞没好气的抓过她的手,破天荒的温柔的替她擦起了药。

这等厚爱哪里让人消受得起,司徒兰心想缩回手,他却不悦的训斥:“别动,就你那笨手笨脚的样,看着都让人着急。”

真是不想说都不行了,司徒兰心叹口气,语重心长的说:“你是有精神分裂么?你这样一会对人好,一会对人坏,很容易把别人折磨成疯子你知不知道?”

“恩,知道啊。”

他坦然的点头。

“知道你还这样?”

“我已经作了深刻的反思,所以放心吧,以后会尽量好好待你的。”

“真的?”

她突然有些受宠若惊。

“我以为我的态度足以令你信服,怎么,我看起来像是在骗人吗?”

“想不出理由,为什么突然决定好好待我了?”

“因为发现欺负你也不是一件很好玩的事,劳神费力。”

上官瑞回答的很自然,司徒兰心忍不住笑了:“确实挺费力的,为了维护丈夫的权益,伟大的大男子主义,这脸上都开花了,不过,爸妈和晴晴知道你脸上为什么开花吗?”

“你敢多嘴的话,我立马收回刚才说过的话。”

果不其然啊,自尊心比天大的上官瑞,就算是赐他三尺白绫,也不会说出自己脸上的花是因为女人打得架。

替她包好了手,他直起身,从西裤兜里摸出一样东西递到她面前:“这个给你。”

司徒兰心蓦然睁大眼,这不是当初婆婆送她的玉镯吗?这家伙又想耍什么花样了。

“干吗?”

“胳膊腕那里有条伤口挺深的,倘若留下疤痕,就戴这个遮一下吧。”

她撇撇嘴:“还真要打我一巴掌,给我一颗糖啊?”

上官瑞没好气的把镯子塞到她手里:“这可比糖值钱多了。”

司徒兰心怔怔的望着手中被塞过来的镯子,唇角漾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。

接下来的几日,上官瑞似乎真的作了深刻的反思,对她的态度比先前友善了许多,她的心情便也慢慢好了起来。

转眼之间暑期到了,忙碌的生活开始变得清闲。这天中午,司徒兰心刚准备睡午觉,却意外接到了舅舅的电话,约她出来见见面。

她心里当下有种不好的预感,或许是舅舅找她,从来都没有好事。

换了身衣服,来到了约定的地点,位于市中心的一品茶馆。

刚一进门,就瞥见了坐在第一排的舅舅,视线往舅舅对面一扫,忽尔整个人僵住,脸色随即苍白。

“兰心,这里,这里。”

吕长贵挥舞着双臂朝外甥女招呼,她深吸一口气,拖着灌了铅的双腿走过去。

努力挤出一丝笑容,向舅舅对面的人问候:“甲富叔,好久不见。”

被唤甲富叔的中年男人缓缓抬起头,犀利的双眸散发着商人的精明:“兰心,我们是好久没见了,原本还担心,见了面你会不会不认识我了。”

司徒兰心放下手中的包,缓缓坐下去:“怎么会,甲富叔您是我的恩人,忘了谁也不能忘了您。”

“倒是挺难得,你还记着。”

李甲富意味深长的点头,端起面前的陶瓷杯,轻啜了一口。

他是一个白手起家的暴发户,小时候家里特别穷,那时的名字也并不叫李甲富,只是后来经过一番打拼发了家,便把原名李二蛋改成了现在的名字,彰显他要甲富天下的决心。

“甲富叔这次来b市是有什么事吗?”

司徒兰心忐忑的问。

一旁的舅舅不悦的瞪她:“你这孩子,明知道人家来的目的,还明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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