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坑深069米:早说了她不是一盏省油的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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间,除了他们已经没别的人了。

顾南城置若罔闻,非但没有出去,反而俯身慢慢的靠近她,徐徐的嗓音贴着她的耳朵,很低沉,“给你一分钟,让我消气。”

男人的眸色浓得像是泼墨,“否则,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点什么,嗯?”

她的思维因为头晕而变得迟钝,迷茫的看着他,“什……什么……唔……”

唇被凶狠的吻住,吞下了她所有的词语,慕晚安呆呆的睁大眼睛,看着眼眸深得像黑洞的男人,烟草的气息灌溉她的呼吸系统,几乎要窒息。

臀部被扣住,下一步,她已经被一双手抱上了身后的盥洗台。

在这个过程中,他甚至始终都在吻着她,不曾放开。

“顾……顾南城……”细细碎碎的呜咽,像是猫叫一般,“顾南城……别咬我……不准咬我……”

他在咬她,好疼。

顾南城冷笑,简直想咬死她。

凛冽的眸色没有温度,他非但没有放开她,反而一把扯住她的衬衫,直接扒下了肩膀。

直到她忍不住疼握拳用力的捶打他的胸膛,他才离了她的唇一路往下亲吻啃噬。

白色衬衫之下,隐隐约约可以看到黑色的bra,引人遐想。

眼前浮现出她刚刚在舞台和灯光下某些大胆出位的动作,他手上的动作更加的粗暴凶横。

尤其是他冷漠的表情,让晚安觉得他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。

“顾南城……你疯了,停手……”

顾南城倒是听话的停了下来,抬眸一瞬不瞬的看着她,眸眯起,往日里温和的五官此时染上某种危险的情绪,让他的轮廓都镀上了一层凛冽的性感。

她喘着气,惴惴不安的看着他。

男人穿着黑色的西装裤,熨帖得一丝不苟,上身是名贵的深灰色衬衫,较之平常的温润,此时更显惊心的冷贵。

似是嫌领口太紧,他抬手一扯便散开了两三颗扣子。

俊脸阴沉,“那个在你穷得要卖肉的时候抛弃你的男人让你这么念念不忘?”

声线低沉淡漠,但是那股压抑而不悦的情绪毫不掩饰,包括他眉目间的轻视,刻薄得刺目。

她一怔,“不是……”

他像是压根没有听到她的回答,居高临下的气势愈发的咄咄逼人,偏生薄唇又噙着笑,“当着全世界的面跟前男友的现任攀比风马蚤,嫌自己过去不够可笑想来一笔更可笑的?”

下颚被掐住,男人俊美的容颜进一步逼到她的眼前,“还是说,不想嫁给我所以只能用这样自降身价的方式?”

“我的过去可笑?”酒精让她没有平时那么多的顾忌,被男人强制按在盥洗台上的慕晚安此时像个炸毛的猫,“我的过去再怎么可笑也轮不到你来评价。”

她用力的去拍他的手,“我跟左晔谈四年的恋爱,至少他是真真实实的对我好过,至少在这四年里我享受所有做他女朋友的权利,你呢?”

她笑,干净的还滴着水的脸肆无忌惮,“做了十多年的备胎,又只能靠着权势来强迫看上的女人,我有你可笑?”

洗手间里是片刻的死寂。

安静得可以听到不知道哪里的水滴滴答答落下的声音。

顾南城的眸色变得阴鸷,徒然生出一股令人心惊的意味,“这样说起来,我的确是比你可笑。”

他唇角勾起的弧度和嗓音都很淡,却也挡不住那股侵犯感极强的存在感,“不过对如今的我们来说,我可以用权势得到看上的女人,而你只能屈从。”

“就比如说,我想在这种地方要了你,你也只能乖乖的让我来。”

晚安的瞳眸一下就睁大,好几秒都没能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。

直到他在一只手扣上她的后脑勺时唇瓣再度压了下来,另一只手毫不温存的去脱她的衣服。

因为跳爵士,她换下了自己本来穿的衣服,穿的是一件面料轻薄的真丝衬衫,随便用点力气就能扯坏。

顾南城今天特别凶,跟早晨温存甚至体贴的男人天差地别,晚安想也不想的大力挣扎。

别说男人跟女人之间的力气天生就相差悬殊,她跳了一场消耗体力的爵士,加上酒的后劲,整个人连平时的状态都没有。

在顾南城的面前几乎没有半点抵抗的余地。

…………

后台那边,江树第三次看时间,有些担忧,“这么长时间她怎么还没有出来?”

易唯也觉得时间有点长,但还是自我安慰,“女人卸妆本来就耗时间,再等会儿吧。”

又等了五分钟,江树的眉头皱得拢起,“你去洗手间看看,会不会出什么事。”

“好,”易唯点点头,朝着刚刚晚安去的方向小跑了过去。

洗手间不是很远,易唯远远就看见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守在一边。

她脸色一变,脚步不停的往那边走,还没靠近,果不其然的被拦住了,“这边洗手间在维修,去别的地方。”

“是我,我半个小时前才来过这里,全都好好的,怎么会需要维修?”

几个人都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但是只要她一靠近就会拦住,也不说什么多余的话。

易唯没办法,跺跺脚连忙跑了回去,“江树,江树,那边洗手间有几个男人守在那里……我怕……”

江树脸都变了,推开她拔腿就往那边跑去。

左晔等着宋泉卸完妆换好衣服,原本要离开,听到这句话脚步也跟着顿住,朝他们离去的方向看去,眉头紧紧的皱起。

夜莊这样的地方向来鱼龙混杂,晚安刚化了浓妆又加上灯光的效果,别人认不出她的身份很正常,如果有人心怀不轨想伺机下手。

他抿唇朝走过来的宋泉道,“你等我会儿,我过去看看。”

宋泉咬牙,“左晔,”她脸上都是冷笑,“你什么意思?后悔跟我在一起了,想找她重修于好吗?”

他后悔了吗?他果然后悔了?

他现在想回去找慕晚安?

左晔淡淡的看她一眼,“是我真心爱过的女孩,宋泉,至少在我的眼皮底下,我希望她是平平安安的。”

说罢,他就抬脚要离开。

宋泉在他的身后喊道,“真心爱过?”她忍不住讽刺,“是爱过还是一直念念不忘,又或者,她今天为了你不惜大胆出位跟我斗舞,你感动了?”

看着左晔没有回头的背影,她的手攥得越来越紧,“还是说,慕家千金跳的是爵士不是优雅的芭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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