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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至最深处木清竹阮瀚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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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九十四章挑战还是示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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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意思,昨晚我是喝了一点酒,脑子糊涂了,这才走进了阮总的卧房的。”

“什么叫阮总的卧房?那只是那个贱女人的卧房,与阮总半分关系都没有,你也真是的,到处都是客房不去挺尸,非得要去惹上他,还要被他抓个正着,这不是成心给我找事吗?”乔安柔黑着脸,想起昨晚连季旋都说她了,对木清浅更是不满。

木清浅知道这是乔安柔被阮瀚宇冷落了,这气没处撒,只得陪着小心,哭丧着脸说道:“放心,乔总,不会再有下次了,我不就是想着那个贱人不敢再回阮氏公馆了,想离你近点,好照顾你嘛,乔总您这身子金贵着呢又怀着孩子,我是万万不敢大意的。”

木清浅小聪明很多,嘴唇抹了蜜,尽拣好的说。

“谁说我身子金贵呢,在他的眼里只是一块不起眼的木头,恨不得立刻就要把我丢掉才好。”乔安柔听着木清浅的话勾起了无尽的感伤,喃喃自语道。

“哎,乔总,怎么会呢,您可是堂堂付市长的千金小姐,这身份可是比谁都要金贵呢,阮总呀,只是暂时被那个女人迷住了,其实呀,用不了多久就会回心转意的,再说了,您这肚子里还怀着他的孩子呢,有哪个男人会不喜欢自己的骨肉呢。完全没有理由不疼爱您的,乔总可要沉得住气呀。”木清浅低头哈腰,拍着马屁。

乔安柔听得直叹气,只恨阮瀚宇糊涂,想起昨夜他说过的话,心情更加郁闷,满脸委屈。

“哦,对了。”木清浅忽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,弯腰凑近来朝着坐着的乔安柔说道:“乔总,昨天,我见到夫人接了一个电话,然后就高兴得不得了,一直在客厅里走来走去的,心情很好的样子。”

“什么电话?”乔安柔闻言也感兴趣起来,身心却是莫名的紧张,急忙问道。

木清浅歪着头想了会儿,忽然一拍手说道:“对了,好像是说什么手臂能动了,快要好起来的话,具体是指什么,我还真没有听到呢。”

乔安柔有一瞬间回不过神来,心中沉了沉,有些慌乱地站了起来,脸色苍白,呆呆站着。

“怎么了,乔总。”木清浅看到乔安柔反常的站着,呆呆地说不出话来,一时摸不着头脑,忙不安的轻唤着她。

很久后乔安柔才被木清浅的叫声唤醒,回过神来时,额上竟然渗出了一层细汗。

“还听到了些什么?”她一把拉过木清浅的手臂,焦急的问道。

“没,没听到什么了,后来夫人放下电话后什么都没有说了,我也猜不出来是什么。”木清浅摇着头,认真说道,心里却是非常不解与好奇,能有什么事情让乔安柔这么紧张呢,看她的模样一定有隐情。

“这个消息非常好,做得不错。”乔安柔非常肯定的表扬道,又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沓钞票来递给木清浅说道:“继续帮我盯着,有什么消息都要即时告诉我,少不了你的好处的。”

木清浅喜笑颜开的接过了钱,连声说道:“好的,好的,乔总,我绝对会多加注意的。”

第一九十五章新的希望

“你先去忙吧。”乔安柔挥了挥手,把木清浅打发走了。

木清浅走了下去,心里却在打着小九九,这乔安柔到底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心事,看来她很在乎季旋接电话的事,那到底会是什么事呢?难道这里面还有什么玄机!看来可要弄清楚,好好利用下,说不定能发财呢!

想到这儿,摸着口袋里厚厚的一沓票子,眉开眼笑的,心里乐滋滋的,美得不行。

木清浅走后,乔安柔坐卧不安起来。

沉沉的大雪又铺天盖地的下了几天几夜,木清竹几乎米粒不沾的吐了几天几夜,强烈的壬辰反应彻底让她失去了任何想法,凄凄冷冷,孤孤单单,心里是无尽的寒意。

唐宛宛每天都要上班,很忙碌,只能偶尔抽点时间来照顾下她,而她却不能把怀孕的事告诉妈妈,甚至任何人,强自忍受着这种难受。

摸着自己的肚子,心里却是一阵阵钻心噬骨的痛,几天下来后,人瘦得不成样子了。

这天,她穿了那件厚实的紫皮貂,把脸都藏了进去,来到了妇幼保健院。

孩子,对不起,妈妈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生下你,而且也不具备这个条件,不要怪妈妈残忍。

你真的不应该这个时候来到妈妈肚子里,只能对不起你了!

排队挂号后,脚步沉沉的,一步步地朝着三楼的就诊室走去。

木然看着手中的挂号单,又是在三楼的诊室,而主治医生还是那个叫做楚方辞的,看到这个名字,她心里就会别扭,很不习惯这类病让一个男人来诊断,凭直觉真的不是那么好!至少心里上都会不自在。

今天前来就诊的病人很多,全都坐在外面的等侯区等待着。

“老公,好难受,这怀孕太辛苦了,都是你这个没良心的害的。”坐在身边座位上的一个女人不时呕吐着,朝守在一旁嘘寒问暖,关怀备至的男人发着牢騒,还不时发着小牌气。

那男人文文静静的,不时陪着笑脸,又是哄又是疼:“对不起,宝贝,让你受苦了,我保证孩子生下来后,都由我来带,好吗?”

一边说一边又顺着帮她理背,女人的整个人都被他用爱包围起来了,还老大的不高兴,直嘟着嘴喊难受。

与她相比,木清竹简直就在地狱里煎熬,根本没得比!

她把脸全部藏进了厚实的紫皮貂里,恍若外面的目光全都有毒似的,一旦被它们沾上便会化脓到血液里,让她痛不欲生。

不敢去看任何人,像个做错事的罪人,更不敢听身边的女人幸福的娇嗔,还有那男人温柔的呵护,那都是对她的宣判,对她不守妇道的宣判。

未婚先孕。

在A城这个地方被人知道了一样会脸上无光,更何况还是木清竹自尊心这么强的女子了,除了逃避与自我舔渎着伤口,再也看不到任何希望。

眼泪悄悄流进了紫皮貂里,低着头蜷缩在铁椅上,喉咙里赌得难受极了。

爸爸,您的仇还未报,我不能这么自私地生下孩子。

这是对孩子不公平的。

再也不要相信任何人了,我要亲自替您报仇,还您和妈妈一个公道,让您在九泉之下安息。

过了今天,我就会重新站起来,再也不会受到迷惑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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