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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先生的金丝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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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二十五章:钱可解万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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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婚姻是什么?
  从客观与法律的角度而言:婚姻是男女双方在平等自愿的基础上建立的长期契约关系。
  从姜慕晚此时的角度而言:婚姻是建立在利益上的一种各取所需的关系。
  包括爱吗?
  不包括。
  情情爱爱什么的是她这辈子都不想去触碰的东西。
  她与顾江年之间最好的模式就是和平相处,保不齐婚后互看不爽拿刀互砍的情况也会有。
  两个暴脾气的人走到一起,不是上房掀瓦就是鸡飞狗跳。
  08年十一二月二十一日之前,她是姜慕晚,是宋蛮蛮。
  08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之后,她是顾太太。
  是与顾江年绑定在同一张结婚证上的人。
  是他法律上的妻子与爱人。
  尽管这个头衔带着一些戏剧性的色彩。
  这夜,姜慕晚驱车回澜君府,推门进去,见付婧和衣躺在沙发上睡觉,前行的步伐微微顿了顿,望着眉头紧蹙躺在沙发上的人,心里的某处地方似是被针狠狠的扎了一下。
  纵使家庭不幸,但这辈子能遇见那么一两个知心好友,也是及其幸福的。
  她姜慕晚何德何能,让一个首都世家的大小姐跟着自己来到c市这个吃人的地方吃苦受难。
  付家在首都,谁人听了名姓不是要礼让三分的?
  到了c市,处处受限制。
  且还被人按在地上摩擦,这在首都,她们从未尝过。
  这日,姜慕晚脱了鞋,踩在地上,将手中的包随手放在地上,而后,赤着脚缓缓的行至沙发旁,背靠沙发,坐在沙发旁,望着这静默的屋子,无声沉默。
  成年人的崩溃与成长都是在无声中进行的。
  窗外的雨,滴滴答答。
  屋内,气氛一沉再沉。
  良久,她微微叹息了声。
  “回来了?”
  猛然间,付婧从梦中惊醒。
  惊颤中醒来,见坐在自己身旁的姜慕晚,提起来的心又狠狠的往下落了下去。
  “吵到你了?”她侧首回神,话语温温柔柔。
  带着几分平常看不到的温软。
  “没有,”付婧撑着身子坐起来,望着坐在地毯上的姜慕晚:“我给你打一晚上的电话你都没接。”
  “首都警方的人下来了,柯朗自杀未遂,牵出了巨额赌资来源。”
  在此之前,她因为此时坐在警局里与警察斗智斗勇。
  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。
  可此时,她及其平静。
  那温温淡淡的话语好似在同付婧诉说自己今夜吃了什么,去了哪些地方,见了哪些人。
  闻言,本是坐在沙发上的人,猛的滑下来与她比肩而坐。
  半跪在地毯上,侧眸、惊愕的望着姜慕晚。
  “跟长辈开口吧!”
  付婧开口规劝,不是没有退路。
  只是这退路要付出代价而已。
  如此这个代价是牢狱之灾,她一生都毁了。
  “蛮蛮,”付婧将她未言,伸手握住她搭在膝盖上的臂弯。
  “跟长辈开口也好过进监狱,再者,宋家人做事情素来稳扎稳打,你若是闹出了什么丑闻,对宋阿姨跟宋叔叔也有影响,姜家不要就不要了,我们最起码还有达斯,以后有机会,我们可以二次反杀回来,留的青山在,不怕没柴烧。”
  付婧半跪在她跟前一本正经的规劝她,言语之间尽是苦口婆心。
  落在她臂弯上的手紧了又紧。
  “蛮蛮,你不是一个人,你身后还有宋家呀!”
  一个姜家,不算什么。
  可若是将宋家也搭进去了,得不偿失就罢且还损失惨重。
  “付婧,”她侧眸,望向半跪在自己身边的人,浅笑嫣嫣开口:“我不甘心。”
  “你不能因为你的不甘心把自己的余生都搭进去啊!”
  付婧话语微扬,显然是急了。
  “两权相害取其轻,孰轻孰重我们得分清楚啊!”
  若是因为姜家搭上了自己的一生,那她这辈子还谈何报仇雪恨?
  还谈何救赎?
  一切不都是空谈?
  “小孩才做选择,我什么都想要,”她说着,伸手从兜里掏了张黑卡出来,摆在茶几上,望着付婧,那目光没有前些时日的灰败之意。
  更多的是历经风雨之后再见黎明的平静。
  “十个亿。”
  “哪里来的?”
  “顾江年。”姜慕晚回应。
  “顾江年那般心思深沉的资本家会平白无故借钱给你?”
  顾江年其人,不无过多言语,在c市商场,只需道出名字,谁人不得言语那么两句。
  那人手段阴狠,善于谋划,又怎会平白无故的给钱姜慕晚,且还是十亿数额。
  “聘礼。”她轻启薄唇吐出两个字。
  “你疯了?”半跪着的人猛的往后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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